第1279章 两大战兽一日殒,金光犁地囚笼破
轰!
金光一闪,却被战兽机敏躲掉。
兽魂宗的大军,对这金光已经有了恐惧。
金光照耀的方向,一时大乱。
但这金光并未将他们轰杀,而是被天地囚笼阻挡。
“噢?”
计衡没想到,看似隙缝极大的笼柱,反应竟如此之快。
恰到好处地挡下了金光。
难怪战无极那么有底气,引他入笼。
但他显然不能在这里久待,不能被两头战兽缠住太久。
因为战无极已经带人杀向了前方,廖无求他们撑不了太久。
林玄当然是那根定海神针。
但他能等林玄出手吗?
如果林玄不屑出手呢?
八神宫的长老、弟子,不知要被战无极虐杀多少。
想到这里,他便沉不住气了。
大手一张,召回真殿,反握殿顶,遥指战兽。
“镇!”
轰、轰、轰!
一道道金光疯狂吐喷,却都被战兽机敏躲开。
战兽毕竟是天帝境级别,且个体战力稳胜同阶人类武者。
圣器威力虽强,也很难准确点杀。
这么下去,八神宫仍然不妙。
“八灵,助我击杀!”
计衡一声令下,八灵齐齐飞出。
一瞬间,便围住了那头战兽。
“不好!”
战兽脸色大变。
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它当然可以发挥优势,在虚空中腾跃,让金光难以准确锁定。
但八灵围困,它的行动必将受限。
金光一击,不死也得重伤。
轰!
它是护宗战兽,但并不是傻子。
另一个同伴身陷地底,生死不明。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吼!
它狂吼一声,便要掠走。
却嘭地一声,撞在了天地囚笼乍然拦路的笼柱上。
“该死!!”
它疯狂咆哮,妖目一瞬血红。
这囚笼竟不分敌我,连它都给困住。
战无极,让它死战计衡!
吼!
眼看无路可退,战兽凶性大发。
悍然回身,直扑计衡。
“既然如此,那就同归于尽!”
战兽咆哮着冲了上来。
却被八灵再次缠住。
计衡抓住机会,催动真殿狂击。
金光恍如天柱折,八灵联手困战兽!
“八神真殿,给我镇!”
“不……”
轰!
巨响声中,金光炸裂开来。
战兽庞大的身躯,在半空坠落下去。
胸口被金光轰出一个十丈大的血洞,妖血狂喷,气息暴降。
残骨碎肉散落如瀑,一击已是重伤。
计衡却不给它保命机会。
催动八神真殿,再补一击!
“灭了它!”
轰!
金光巨柱再捣出,重伤的战兽脑袋炸成了红黄绿紫的璀璨“烟花”。
残躯如山般坠落,砸得地面剧烈晃动。
“老蒯!!”
地底传来撕心裂肺的狂吼。
有剧烈的妖光腾起,另一头战兽撕开地面,悍然跃出。
计衡早有准备。
祭起巨殿,踏于殿顶。
脚下玄力狂吐,掐诀以镇!
“杀!”
轰!
金色光柱光芒骤亮,径直轰落在战兽的头顶。
只此一击,便将战兽头颅打爆。
那庞大如山的妖躯发力跃起,却已失其灵。
跃起数百丈高之后,失去支撑,重重摔落,砸塌了下方的小山。
滚平了旁边的密林,残躯在天地囚笼的无情笼柱之前,停止了滚动。
“完了!”
兽魂宗大军,一片死寂。
两大护宗战兽皆殁。
兽魂宗的损失,太大了!
此时的战无极,正率领长老们在前线势如破竹,杀得人头滚滚,血河奔流。
忽听后方的喧嚣一静,以为计衡已被绞杀。
“哈哈哈哈!八神宫的人听着,你们宫主已被我护宗战兽绞杀,你们不必再做无谓的抵抗了。速速归降,才能保命!”
“一派胡言!”廖无求边战边退,苦苦支撑。
他不是战无极的对手,甚至受了很重的伤,但战意不减。
他望着九道妖气编织的天地囚笼,大声咆哮。
“宫主大人驾驭八神真殿,正与战兽激斗,所有人继续杀敌,不可放弃!”
“誓死护卫八神宫!”
兽魂宗的残酷,是出了名的。
且兽魂宗走的是妖修路子,一旦占领八神宫,必将大肆屠戮。
八神宫的武者们,自然不愿被其打败。
“不愿归降,那就只有死路一条。给我杀!”
战无极杀得兴起,自以为胜利在望。
忽听后方传来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
“嗯?”
他心头一跳。
两头护宗战兽的实力他很清楚。
短时间内,其实很难杀死驾驭八神真殿的计衡。
所以他才用天地囚笼将其困住,用两头护宗战兽磨杀。
但刚才明明已经结束战斗,此刻的巨响,从何而来?
“宗主快看!”
“大事不好!!”
身边的长老大声惊呼。
战无极回头一看,眼珠子差点瞪爆。
那巨响来自于一道金光和正在倒塌的天地囚笼!
金光自然是八神真殿喷吐的光柱。
计衡摧毁了天地囚笼,此刻正驾驭金殿,犁地而来!
“该死!他怎么出来的,护宗战兽呢??”
“宗主!不好啦,两头护宗战兽……战死啦!”有长老急报。
“什么?两头都战死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战无极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的谋算,终究还是失败了。
天地囚笼加两大护宗战兽,竟没能磨杀计衡。
此刻笼破兽亡,计衡驭真殿犁杀兽军。
他这会儿工夫取得的优势,瞬间被抹平。
“宗主,撤吧!”
有长老悲呼。
“不!”战无极眼中凶光乍放。
“我还有底牌,兽魂宗并未失败!”
“可是……”长老欲言又止,满脸绝望。
护宗战兽都死了,战局何以维系?
“传令魏诤、苏琴,继续进攻!我去八神宫,灭了林玄!”
轰!
说罢转身,直遁八神宫。
魏诤和苏琴并未与他一起杀来,而是在他的安排下坐镇中军,以防有变。
如今,这种准备派上了用场。
兽魂宗中军阵营里。
魏诤和苏琴看着脱困而走的计衡,神色异常复杂。
“困不杀,留不住啊!”
“宗主自有权衡,你我……只需照做。”
这一刻,二人没有争执。
但终究,气氛过于沉闷。
“掌军控兵,你比我在行,这里就交给你了。”
“不要乱来,你想干什么?”苏琴脸色微变,拦住魏诤。
“我要去,进谏!”
“进谁的谏?”苏琴问。